仇虏六十年必亡,虏亡则中国之忧方大!辛弃疾在滁州的惊人预言【辛弃疾传】11 上任滁州
国家驻跸钱塘,而金陵为留都,地望雄重,东南会府莫先焉。他郡别驾一人或二人,此独外置为三,例以处廷绅补外者,职清事简,府公不尽吏之,号方外司马,人以为荣。——《景定建康志·卷二十四》
辛幼安又《寄丘宗卿》词云:千古江山,英雄无觅,孙仲谋处...此词集中不载,尤隽壮可喜。——《鹤林玉露·甲编卷一》
留守叶衡雅重之,衡入相,力荐弃疾慷慨有大略。召见,迁仓部郎官、提点江西刑狱。——《宋史·列传第一百六十》
杞以使金不辱命,繇庶官一岁至相位。上锐意恢复,杞左右其论。——《宋史·列传第一百四十四》
有密旨欲今岁大举,手诏廷臣议,或主和,或主恢复,使芾决之。芾奏:天时人事未至。拂上意。——《宋史·列传第一百四十四》
上谕以进取之方,期以某日会河南。允文言:异时戒内外不相应。上曰:若西师出而朕迟回,即朕负卿;若朕已动而卿迟回,即卿负朕。——《宋史·列传第一百四十二》
宝马嘶归红旆动,龙团试水铜瓶泣。——辛弃疾《满江红·再用前韵》
辛弃疾为淮东帅,以吏事闻,每出于车前张二旗,书云:抚军恤民,斩贼配吏。——《明一统志·卷十二》
乾道八年春,济南辛侯自司农寺簿来守滁,时滁人方苦于饥,商旅不行,市物翔贵,民之居茅竹相比,每大风作,惴惴然不自安。——周孚《奠枕楼记》
凡商旅之过其郡,有输于官,令减旧之十七。夏麦大熟,商旅坌集,榷酤之课倍增,流亡复还,民始苏。——周孚《奠枕楼记》
自乾道初元迨今八年矣,天子之涵养绥拊两淮者至矣,而滁之水旱相乘凡四载,民之复业者十室而四。——周孚《奠枕楼记》
八月秋高风怒号,卷我屋上三重茅。茅飞渡江洒江郊,高者挂罥长林梢,下者飘转沉塘坳。——杜甫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
侯慨然作曰:是可已也耶?自兵休迄今,江以北所在宁辑,鸡鸣犬吠,邑屋相接,而独滁若是!守土者过也,余何辞!——崔敦礼《滁州奠枕楼记》
犹记乾道壬辰,辛幼安告君相:敌六十年必亡,敌亡而中国之忧方大。绍定验矣,惜乎斯人之不用斯世也。——《隐居通议·卷二十》
其后金大定间,童谣曰:达达来,达达去,趁得官家没去处。世宗闻之,曰:此必鞑靼将为国患。乃下减丁之令,岁岁用兵北边,恣行杀戮。蒙古诸部衔仇刺骨,亦出没为金边患。——《新元史·序纪》
弃疾之遣谍也,必钩之以旁证,使不得而欺...北方之地,皆弃疾少年所经行者,彼皆不得而欺也。——程珌《洺水集·卷二》
淳熙十二年,迈自婺召还,见临安人揭小帖,以七百五十钱兑一楮,因入对言之,天语云,此事惟卿知之,朕以会子之故,几乎十年睡不着。——《容斋随笔·卷四十九》
是月令诸路州县,并以见钱会子中半交收,上因言闻:此间军民不要见钱,却要会子,朕闻之甚喜,但会子不可更增见在之数。——《皇宋中兴两朝圣政·卷六三》
乃得孝宗之贤,聪明英毅,卓然为南渡诸帝之称首,可谓难矣哉。——《宋史·孝宗本纪》
元丰正官名,始并归户部。掌天下人户、土地、钱谷之政令,贡赋、征役之事。...凡此归于左曹...凡此归于右曹。尚书置都拘辖司,总领内外财赋之数,凡钱谷帐籍,长贰选吏钩考。其属三:曰度支,曰金部,曰仓部。仓部参掌国之仓庾储积及其给受之事。——《宋史·职官志三》
茂良奏:闻得商旅往来贸易,竞用会子,一为免商税,二为省脚乘,三为不复折阅,以此观之,大段流通。——《皇宋中兴两朝圣政·卷五四》
时会子浸患折阅,手诏赐衡曰:会子虽曰流通,终未尽惬人意,目即流使有二千二百余万。今用上下库黄金、白金、铜钱九百万,内藏库五百万,并蜀中钱物七百万,尽易会子之数,专命卿措置,日近而办,卿真宰相才也。——《宋史·列传第一百四十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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